为了不让她的萧瑜饿坏了肚子,冬儿的步伐都少了几分沉稳。
奇怪的是,自打她认识梅音以来,梅音可是一日都没有懒起过,今日居然比冬儿还晚了一些,去她院里时,梅音还没有梳妆完毕。
两人商议了一番,决定借口说是认床没有睡好,后来又因为睡得太舒服起不来,因此起迟了。
“各怀鬼胎”到了前厅时,却只有萧琳在桌旁等候着,原来是国公爷夫妇体恤冬儿和梅音还是年轻女孩,不像他们老人早早晨起,便先用了早膳离开了,还让萧瑜告诉二人,以后在府中不必早起,也不必太多礼数。
梅音见了萧琳也不讲一句话,甚至问好请安都没了,自然萧琳也没和她说话,只问了问冬儿,又问了问萧瑜的身子如何,让侍卫送些点心到冬儿院中。
冬儿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眨着眼看着梅音和萧琳别扭古怪地坐在一边。
还是萧瑜好,虽然有时候那么坏,欺负戏弄她不停,但是从没有让她自己难过的一句话不说。
萧琳也好,只是不讲话的时候阴恻恻冷冰冰的,比最开始见到的萧瑜还要脾气不好,梅音那样爱笑的人,和他整日在一起,都变得心事积郁,不再是个敞亮人儿了。
忽然冬儿瞥见了萧瑜脖颈上一片又一片细细密密的红痕,因他脖子十分修长,又是比萧瑜还要白的玉白肤色,所以那些痕迹十分明显。
这下子,连同之前梅音的心事,冬儿全然明白了。
她吃得不多,便称自己发髻松了,要回房里重新梳妆一下,还让梅音一会儿来找自己做针线活,离开时,在梅音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