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闹下去,只怕这妆是画不完了,冬儿忙让萧瑜接着给自己将张敞之事。
“有人把张敞为他夫人这事告诉皇帝,一次上朝,皇帝当着很多大臣的面问起这件事,张敞便说了这样一句话‘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冬儿红着脸说:“他怎么一点都不害羞呢……这样的话也往外说。”
萧瑜轻笑道:“张敞意在告诉皇帝,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从前听说这句话,都说是张敞深明大义,懂得分寸,知道劝解皇帝关心政事,可我却觉得这是腐儒的胡乱的说法。”
“为什么呀?”冬儿问道。
“冬儿想想我二人每日在做什么,且不说没做过的乐事,这每日一起念书写字,做饭打扫,岂不是比画眉还快乐,而且,真要算起我们没做过的,不是更让人艳羡,我看这张敞分明就是在炫耀罢了。”
萧瑜恨不得逢人就炫耀他和冬儿相处甜蜜,他已经想好了,等自己登基上位,要亲自写一份诏书,用自己和冬儿两相情好,让天下夫妻都要谨记和睦恩爱。
冬儿觉得那些儒生说的和萧瑜想的都有些过头了,不过是平淡的小事而已。
萧瑜换了好几种眉形,最后为冬儿画了秋波眉,妆成后,冬儿都不相信镜中的人是自己了。
他吻上她的额头,安抚她这几日病中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