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边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连笑都是讥讽的幅度,“哟,还活着呢。”
众人:“……”你打招呼的方式真特别。
“玄煜。”
青年低低地唤了声,黑色的眼瞳里似有氤氲的雾霭缓慢的流转,稍冷,又光华绚烂。
“好久不见。”
玄煜手指一勾,鼻梁上的墨镜滑下些许,露出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
没了那层遮挡,除了卫阡,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若压顶的灾祸,霸道得势不可挡。
他盯着青年看了会儿,便把墨镜重新带好,“小红啊,你把自己搞得这么丑干嘛。”
卫阡嘴角一抽,自然而然的忽略后半句,第n次反驳道:“我不叫小红。”
玄煜摆手,满不在乎道:“都一样,差不多得了。”
卫阡:“……不一样,差很多。”
玄煜不理会:“小红,孤来了后怎么什么气息都没感知到。”
卫阡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般的略过称呼问题:“本来就无事。”
闻言,男人的视线转到刘程恭身上,语气不咸不淡地问:“那你打什么求援电话?需不需要孤跟刁兄说一声?”
“不不不,不用了。”刘程恭连连摆手,并语速很快的把之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生怕这位大爷丧失耐心,然后拎着他们去刑司逛一圈。
“这样啊,”玄煜边说边瞥了地上的雕像一眼,而后笑着看向卫阡,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他拉长了调子,说:“小——红——啊——”
卫阡扶额,“别说,之后我会为你制一件衣袍,样式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