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眠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水中,漂泊不定,时不时地有一重又一重的浪花拍打着自己,将自己推上了顶端。
宋殊眠终于是没忍不住喊了出来,然这一声声的喘息,换得更加激烈的海浪风暴。
娇/声若梨花树颤,一浪皆比一浪高。
屋外守夜的丫鬟本还打着瞌睡,听到里头的声音瞬间惊醒了过来,一下子便明白了里头在做什么,拍了拍脸清醒了几分,便起身去烧水了。
谢琼婴不晓得宋殊眠为何生得这样勾人,一旦染上就叫人撒不开手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场房事才终于停止。
宋殊眠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洗的澡,或许是谢琼婴抱着她去的?因着在净室里头的时候,宋殊眠隐隐约约记得他又拉着自己来了一回。
宋殊眠被折腾得都没有力气再去和谢琼婴吵架了,最后没了意识昏睡过去了。
翌日谢琼婴把来喊宋殊眠起身的人都赶走了,在被窝里头抱着她继续睡着。因昨日里头折腾狠了,待宋殊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抱着她的谢琼婴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动静,也醒了过来。
经了昨的那一遭,宋殊眠身上酸得不行,也没了同谢琼婴吵得心思,这会只想要先从他的怀里出去。
谢琼婴却是不肯,就像是故意跟她怄气似的,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