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眠自打怀孕之后难免惫懒,一个人也懒得出门,平日里头除了在府里走动走动之外,也不常出门,但听谢琼婴这样说,也是生了几分兴致,她眉眼弯了几分,说道:“好。”
她一边吃饭一边同谢琼婴闲话,她道:“今天我把谢琼霖身边的老嬷嬷赶出去了。”
谢琼婴挑眉,道:“她惹你了?”
宋殊眠摇头,“不是,是那嬷嬷心肠可坏,我看谢琼霖那神神颠颠的样子就是被她带的,我怕她把品哥儿也带坏了,就给她赶了出去。”
神神颠颠,宋殊眠这样形容谢琼霖,谢琼婴觉得有趣,不可遏制地笑出了声。
宋殊眠没有理会他的笑,只是觉得奇怪,“我真是没有夸张,那嬷嬷看着真是有些疯癫。我赶她出府,她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就开始口不择言,当场骂骂咧咧,骂我就算了,还骂了国公府。赶她出府,又不是要她的命,况且看谢琼霖把她当亲娘来对待的样子,就算是出了府,谢琼霖还能苛待了她不成?她当着我和嫂嫂的面这样子不管不顾,就是连命都不想要了。”
谢琼婴从这么大一串话里头捕捉到了关键词,“你挨骂了。”
宋殊眠看他面色不善的样子,故作生气置了筷箸,“跟你说正事呢,你别管我挨骂不挨骂的先了,她都看着神志不清了,给她骂两句能少了两块肉不成?”
谢琼婴见她如此,也正了神色,又哄着人继续拿起了筷箸,才问道:“那你是不是担心她还会卷土重来?”
宋殊眠道:“那也不是,我问你个话,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