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与顾沧恒,好像得两年才能怀上,话本子上就是这样写的……顾沧恒在生孩子方面,可能不太行吧。
偏她又着急,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可惜这个话题羞耻又敏感,聊到最后,魏浅禾也没能打听清楚,与不太行的男子生娃,到底该怎么个努力法……
英娘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能与他抱上了,接下来的事自然而然就会了,她还说,男子会主导这一切,对他们来说,这种事儿是天性里自带的,不需要学,她只要跟着他们走就行。
一通说了等于没说的睡前指导,搞得魏浅禾云里雾里,脑子里更迷糊了。
如今实践过两次,魏浅禾略微明白了她语气中的暗示。
这东西,确实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比如昨日她看到的那些景象,唯有亲见,才有震撼。
说?没法子说……
迷迷糊糊中,魏浅禾都快要睡着了,才感觉到体内噌噌窜上来的热气,她迷蒙着眼睛扭头去看了一眼顾沧恒。
他怎么还没反应,眼睛闭着,眉目慈祥,这是睡着了?
他药量比自己大,该是反应也比自己激烈才对。
想着想着,她不由自主目光下移,看了一眼视线本不该瞟过去的地方……很好,没什么反应。
眼睛睁大瞪圆。
不对,怎么会没反应!
但开始变得迟钝的脑袋,已不容她思路清晰的分析判断,眼角酸痛,头重脚轻,整个人如飘在天空的一朵云彩,晕晕乎乎,不知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