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尝出异味儿来,这下算是稳了吧。
她方才一直在犹豫,是给整锅粥都下上药粉,还是只给他那碗添上,毕竟她亦羞耻,索性一块儿中药,干柴烈火,随直觉办了那事儿得了。
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也神志不清,事后收场难以把控不说,倘若那药是蒙汗药,二人齐齐睡到天亮可还行,白费她一番功夫。
所以最后,魏浅禾还是选择了清醒着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因不清楚今日所用药性,魏浅禾早早便催顾沧恒回了屋,直到她磨磨蹭蹭收拾妥当外面的一切,才猫着身子靠近卧房。
屋内静悄悄没动静,魏浅禾推开一道缝隙朝里看去,床上一个明显鼓起的大块头趴卧着,动也不动。
这是睡着了?蒙汗药?
她赶忙闪身进屋,还不忘拉好门栓。
走近看,顾沧恒乖巧抓着软枕趴在上头,睡姿出奇的温驯听话。
魏浅禾戳了戳他的脸,没有丝毫反应,看来正是蒙汗药无疑了。
她放开手脚,第一步便是将他翻过身来,脱去了外衣鞋袜。
这人,进屋倒头就睡,完全没考虑过他占了床铺,她又该睡在何处的问题。
魏浅禾嘴上嘟嘟囔囔的抱怨顾沧恒养尊处优,丝毫没自觉是她将人一下子药倒,根本没给他机会表现君子风范。
一切准备妥当,魏浅禾自己亦褪去外衣,两人并排躺在一处,一个沉睡安稳,一个心跳如擂鼓。
魏浅禾双手毕恭毕敬放在胸腹处,扭头去看顾沧恒,亦被她摆做同样姿势。
接下来该如何了?总该进入下一个流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