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没有得到过她的温柔,不知天地人伦、男女之间无限的畅快,他或许还能坚守那些礼数教条,恪守该有的本分,但她若下界的九天玄女,拉他共坠阿鼻地狱,谁还能谨守本分,一根脑筋做那无甚大用的柳下惠。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从来不是!
他只是唯独对她小心翼翼,生怕惊吓了心中最圣洁的存在,叫她见识到最真实自己的残忍、无情,叫她生生怕了自己。
好可惜,原来她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早知如此,他不该放任嘴边精心呵护的美味流落他乡,沾染上旁的觊觎她的豺狼的。
此刻的顾沧恒因爱生恨,无数疯狂恶毒的念头汹涌挤上心头。
他发了狠似的要她如口中所说服侍自己一次,要她为骗了自己付出代价……
凌乱的床单、四散的衣衫,顾沧恒一把扯掉脸上充满耻辱的面具,狠狠甩到地上。
他要她知道,今夜占有她、彻底拥有她的人到底是谁,陪她去西北的人是他顾沧恒,宛都日日夜夜与她缠绵的人也是顾沧恒,甚至未来的每一日,她都只会是宗穆小王爷的人,而非什么狗屁不闻的破将军夫人。
平妻,平妻,哼,亏她想得出!
心中所有不甘不平的愤怒全都转化到口中、手下的动作,身下人承受着他过往积聚的所有恼恨,渐渐露出承受不住的娇态。
魏浅禾不是抗拒他的亲昵接触,但他能不能不要像个被捣了老巢后失控发狂的野兽,一点没了以往温柔克制的自控力,只知道亲她捏她,像是要用嘴给她剥掉一层皮一般的野蛮粗鲁。
因为柔嫩的皮/肉感受到超出限度的疼痛,渐渐受不了他的撕咬了,魏浅禾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他打他,要他停止这样的报复。
“你松口,你要吃人啊你,你撒开!!!”魏浅禾慌乱中错手抓他的后背,尖利长甲划出两道血印,连指甲的主人都感觉到了被撕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