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关山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谁问你这些了,被转移话题。”
杂货铺老板委屈,“那你还要我说什么嘛!”
“你来找我,你不知道说什么?”满关山无语,气得他想把眼睛摘了,看看这人头顶冒着什么玩意。
杂货铺老板叹了一口气,沉默许久才说道:“行吧,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
“你父母当初给我留了一封信。”
满关山有些酸,爸爸妈妈都没给他们留信。
杂货铺老板左看右看,十分谨慎,最后才说道:“信上说你们的屋子下面有东西。”
“……”满关山,“信上到底是什么。”
“哦,你知道这个事啊,我刚刚逗你玩呢,其实是说你妹……”
“我母亲不知道生下来的是男是女。”满关山说起这句话,却异常地平静。
母亲是难产而死的,甚至连保大人的决定还没有说出来就没了。
这是父亲告诉他的,当时的他……好像是在学堂上课?
满关山眨了好几下眼睛,试图分泌出泪水,却毫无办法,莫名的有些冷漠。
但是想到母亲死了,却又有一些难过,是抛弃难产而死主题的难过。
他觉得有一些虚假,觉得这是一个谎言,可是当时他的年纪太小,根本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人也不会告诉他。
他盯着杂货铺老板,试图看出一些端倪。
杂货铺老板神情无异,坦坦荡荡。
“行吧,那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