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是那高僧请来了花神。这花神啊,便是我们花城的神,只要有她在一日,城中的花便开一日。”
“二位要是有兴趣,等会儿就可以去花神庙里拜拜,说不定能得花神赐花呢。”
“赐花?呵。”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走进来,冷哼一声,指着妇人便骂道:“真真是最毒妇人心!这俩孩子大老远的跑来,还没赏够花呢,便要哄他们去见花神,你这安的什么恶毒心思!”
妇人脸色一变,抄起一边的扫把就往老头身上打,“你这老头整日里疯疯癫癫的,自己赔了儿子还不够,还想拖着我们去死吗?!”
眼瞧着那腕粗的扫把把手就要招呼到老人身上,却被一只素白的手抓住,再不能移动分毫。
妇人使劲,憋红了脸也奈何不得,只能撒气般的松开手,她瞪着秦琀,厉声道:“你这小鬼,瞎管这闲事做甚!”
柳谦景慢悠悠的站起身,沉声道:“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毒打老人,怎么看,也不是闲事吧。”
妇人回头,还想争辩,却被男人冰冷的目光吓得噎住,一时之间不由自主的慌乱起来,目光躲闪,颤声道:“好好好公子莫恼,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做得不对。”
边说她边往摊子里边走,直到彻底远离了两人才伸手抹了把额间的虚汗,随后拿起蒲扇,专心煮着自家的茶,不再往那边看。
秦琀将扫把规矩的摆回去,然后挂起被柳谦景认可的专用笑脸,上前去对老人问道:“老人家,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说的话,着实让人好奇得紧,要不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老头摆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就记得千万别进花神庙就行了,其它的,不过徒增烦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