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想去探望他吗?那您或许还需要再等几天。”
“是吗。”柳谦景眯了下眼,挡住眼底的晦涩,“那琳娜夫人什么时候去看看她的丈夫呢?”
斯卡瑟闭口不言,脸上好不容易挂起的笑容又淡了下去。
“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吗?”柳谦景突然看向在一旁围观的受试者们。
被看的人立即狂摇头,摆手道:“没有没有,你继续,继续。”
望了一圈,见真没人有提问的意愿,柳谦景在秦琀耳畔耳语几句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说道:“斯卡瑟先生,请你认真的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斯卡瑟微微颔首,面沉似水:“您说。”
柳谦景:“你有什么想要坦白的吗?视具体情况,我们可能会宽大处理。”
“……”
斯卡瑟嘴角抽风一般的上下浮动,最后定格在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上。
“很抱歉,我抓不住这个机会。”
“不过,您提醒了我一件事。”说着,他的嘴角向上扬了扬,“我或许应该主动向主人承认自己的失误。说不定,能被宽大处理呢?啊,您可真是太明智了。”
“你说他会怎么样?会死吗?”有人轻声问道。
“到时候就知道了。”
·
陶希媛瞧着管家的背影从拐角处消失,而后端起水杯灌了两大口水。她抹抹嘴,叹息一声:“还好把人送走了,不然我没被吓死,也快被噎死了。”
“你之前怎么不喝?”沈昕问道。
陶希媛:“我这不是害怕吗?”
沈昕:“活该。”
陶希媛:“……你这搁我身上撒火呢?”
沈昕轻笑一声,暗地里和秦琀交换了一个眼神,慢悠悠的朝门口走去。他背对着朝后挥了挥手:“我去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