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错，看不出来智障系统还能搞出来这么实用的东西。”

温时吐槽。

“Win以前也总这么说系统，系统每次都会因为他的吐槽生气很久，不工作不作为，摆烂，副本运转一停停很多天。”罗以挠头，“其实有时候系统很幼稚，经常和Win和A斗气。”

这句话让温时顿时来了兴趣。

“这么说，以前的系统还会像人一样发泄情绪？”

罗以点头，“嗯。它的脾气阴晴不定，我还记得有一次因为新研发的副本系统很排斥，几次三番把新副本搞得乱七八糟，A不得不亲自给系统设定了规避程序。后来，据Win说是因为系统对中式鬼怪副本持有恐惧心，他们强制将副本嵌入系统后，把系统吓昏过去两次。”

“吓昏？”

温时蹙眉，照这么说的话，那系统大概率不仅仅是套程序了吧？

“它拥有拟人状态吗？”

“不知道，我不清楚，虽然我经常和他们出入绿屋，但是以我的等级根本没办法和系统直接对话，被系统边缘化之后，就更没办法接近系统了。”罗以低头，“其他管理更惨，被丢进副本剥夺意识和身体的比比皆是，系统在报复，它在实施各种各样的报复，或许你现在觉得瓦隆应该是趋于□□、科技、宇宙学说类，但真相并非如此，它已经拥有人类阴暗的思想。硬要说的话，怎么不算呢？”

罗以心情复杂的看向温时，“我觉得我有点可怜，明明心里恨着A和Win，却又无比期盼他们的回归，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算精神分裂。”他焉儿巴巴叹气，“我去看看外面，如果你在绿屋和系统对上，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要先以自身安全为前提的情况下再做之后的打算。”

“我知道。”温时点头，离开前不忘叮嘱罗以，“外边砸场子那人是个疯批，别跟他对着干，他这个人啊吃软不吃硬，捋着毛哄还不至于因为找不到我把黑暗公会炸飞。”

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