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余宴知道温时的考量,打个响指把卧室单独隔离在结界内。
意思很明显,是告诉温时不用担心。
把于途和李思瑞安置好,他们走出卧室,来到那扇挂鹌鹑的黑色铁门前。
岱余宴将钥匙插/进锁眼轻轻一转,锁开了。
与此同时,挂在门上的两只鹌鹑突然瞪大双眼。
鹌鹑这种小型禽类,长相和麻雀差不多,羽毛也是花花离离的,很丑,看久了,还有种心里毛毛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可爱。
活鹌鹑看久了都发毛,就别提死鹌鹑了,更瘆得慌,现在死鹌鹑还眼睛瞪得像铜铃,颇有种死不瞑目的意味。
要是旁人看见这种情景,不喊妈也该念二十四字箴言壮胆儿了。
岱余宴和温时,完全无视了它。
被无视的鹌鹑:……
瞪眼警告不管用?!
于是它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正大光明大摇大摆进了门,费劲的发出一声:“啊!”
听说这届玩家不按套路出牌,万万没想到,这么不按套路。
鹌鹑表示很郁闷。
铁门外是五星级酒店的卧室,门内却是臭味熏天脏乱差的普通地窖。
土墙斑驳,昏暗的墙角处堆着腐烂的青菜、苹果,生满蛆虫,而另一面土墙处支棱着长木板,上面摆放着十来个大酒坛子,酒坛坛口皆扣着大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