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余宴前脚刚走,棒球帽就带着几个人到处乱逛,能摸得不能摸得都摸了个遍。
赵卫国说大家都惜命,最好别整什么幺蛾子,叫他们安分点。
棒球帽给他一记白眼,直接把他推到地上,啐道:“呸,别在老子面前装样,那几个人怎么看怎么可疑,保不齐是把咱们丢在这里自己跑了呢!这破地方,命都得自己挣,指望别人还不如指望狗。”
赵卫国被他气的说不上话来,有心想反驳几句,但是棒球帽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练家子,他没敢。
倒是那个大鼻子老太太看不过去,说了棒球帽两句,“刚才人家在这的时候,你也没敢说什么,人一走就在这里充大爷?你忘了之前被那些断手断脚追着跑的时候了?”
棒球帽踢翻个笼子,瞪着凶神恶煞的眼指着老太太鼻子骂:“老不死的,就你早晚死在这里,你们要听他们的尽管听,反正老子得去答题,不陪你们在这里耗死。”
他带着几个人,在牧场里开始新一轮的翻找,但凡找到的东西,都别在自己身上占为己有。
其他人不服气,却也不敢去棒球帽他们手里夺,只能忍气吞声,盼着岱余宴和温时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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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背面的通道,暗红的颜色仿佛是干涸血液,乍一看像抛尸案发现场。
通道尽头,暗红色的墙皮上有很细微的一道裂缝,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温时伸手在裂缝处摸了下,手指指腹的皮肉瞬间炸裂,他收回手,看着汩汩流血的指尖,“是禁制。”
岱余宴点个头,四下扫了一眼,把温时拽到离墙皮大概两米左右的距离,“在这等着。”嘱咐完,他扭头就往回走,刚走没两步,胳膊就被温时从后面拽住了。
他愣了愣,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