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仰头微侧,把洁白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岱余宴面前,轻声:“刚才不是才吃过罐头?又饿了?”
“嗯。”岱余宴轻轻把他抵/在树干上,泛着鼻音“头晕。”
“我尽量克制自己。”他舔/舐着温时的脖颈,“我不咬,能撑得住。”
温时有些无奈,干脆把手指在腰间的砍柴刀上轻轻一擦,举到岱余宴面前,“反正已经破了,不喝的话,也是浪费。”
岱余宴目光微动,停下舔/舐的动作,一口含/住了温时的手指。
果然,食物实在没办法缓解他的饥饿感,但总这样喝温时的血,他怕时间长了,温时会撑不住。
乌泱泱的火把越来越近,突然有个人声喊:“这里还有掉队的学生,大家快来。”
岱余宴松开温时的手,带着粗重的喘息,“包一下。”
“伤口不深。”温时收回手,“他们往这边来了。”
火把渐近,二三十个人终于围了上来,等看清楚温时和岱余宴,大家好像终于放了心。
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跑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同学,你们还好吗?人没事吧?”
“没事。”温时看了小伙子一眼,反问:“你们都是考生?”
“是,我们都是考生。我叫赵卫国,”浓眉大眼的小伙子自我介绍完,又继续说,“嗐,说什么考生不考生的,这破地方,也不光我们这些人,头前还有国外的,是个老毛子,刚进来人就栽进去了,我们愣是能把人救出来,眼睁睁看着人就没了,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实话,大家都怕死了,生怕再有人出点意外。都是从上一个副本过来的,见过的死人都成堆算了。”他脸垮着,叹气,“也不知道造什么孽,给整这样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