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片戈壁滩,有驼铃声和某个男人紊乱的喘息,四周嘈杂的很,他听不清黄沙里的人在说什么,只觉得口渴,像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客,已经到了濒死边缘。
眼前的场景很熟悉,却又好像很遥远。
温时抓住什么东西,努力靠在上面喘气,那不该是他的记忆,他从来没去过戈壁滩,也没去过沙漠,他怀疑自己的精神被干扰了,一些本来不属于他的东西占据了他的记忆。
他的嗓子干疼,渴的要冒烟,话也说不出,双腿开始无力下滑,快摔到地上的瞬间,他被吊了起来,随即身体飞了出去。
快速的抛物将黄沙冲击的飘扬四散。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马上要脸先着地。”
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他就像被打飞的棒球,划出漂亮的弧线,稳稳打进第三考场里,狠狠地撞在铁笼上。
于途喊声卧槽,“这突然飞进来什么玩意儿!”
飞进来的温·什么玩意儿·时,在笼子上蹦两下,滚到地上。
落地的时候幸好身手敏捷,没摔的太难看,姿势还有点帅。
于途看清楚什么玩意儿是温时的时候,正两手抓着铁笼,目瞪狗呆。
“温……温哥?!”
温时慢条斯理解下覆眼的红领巾,答应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