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余宴说没事,盯着中山装虚浮着的脚蹙眉,“意识形态?”
中山装顿悟,冲岱余宴笑了笑,“暂时还不是,我按照白皮方案里的步骤进行多次实验,最后也只到这种程度。老大,你说是不是系统本身不愿意配合我们?它最近的抵触情绪非常强烈,我正在想,咱们是不是暂停一下,让系统缓缓再说?”
“你……”岱余宴伸出食指,假装思考了会儿,问中山装,“叫什么来着?”
“报告老大,我叫陈州,字母编号k。”
岱余宴点个头,“陈州。”
“有。”陈州收腹挺胸,认真答道,“老大,我在呢。”
“绿屋内的时空间和外界的时空间是割裂的?”
“是的,老大。”陈州中气十足,“咱们绿屋是嵌入式的系统操作空间,哪里需要哪里搬嘛。”
“绿屋内一共有多少管理员?”
“报告老大,三级管理六人,加上您和Win管理,总共八人。”陈州挠头,“老大,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没事儿?”
“系统不稳定,可能干扰到了部分记忆。”岱余宴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随便找个借口搪塞,“对了,你说系统对白皮方案很抵触?”
陈州连连点头,“对对对,抵抗情绪非常激烈,就在刚才,情绪测试仪器对系统情绪测试的结果数值波动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值,抵触线激增到79了,再这样下去,我怕系统要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是指什么?”岱余宴难得有些好奇。
“老大,你来。”陈州边飘着往前走边说,“你跟我到实验室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