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色自若,福亲王继续道,“那丫头是本王的小侄女,平日里性子蛮横骄纵了些,但人是极聪慧且有孝心的,那日后在家中闭门思过许久,已经知道错了,可那国子监依旧不给入学的。”
面露出难色,国子监是做官的好渠道,能去的哪里有理由不去,偏偏犯了事被辞了回来,他那小侄女只是个开头,自那以后国子监一旦有仗着家族势力欺辱,不好好读书的学子,通通被祭酒赶回了家去。
有人不服?那去找太上凰说去,规定是太上凰下的,国子监只是照做。
江安卿的名头一搬出来,不少官员熄火不敢声张,怒骂自家的孩子不争气,错失了国子监如此好的学府,还让她们在同僚面前如何抬起头。
一时间国子监的不正之风治理的妥妥帖帖,一眼望过去当真是莘莘学子,皆是为国效力的栋梁之才。
官员不敢去找太上凰要说法,但那些所谓的皇亲国戚却是敢的,人多了一合计,就让大江安卿辈分的福亲王来说,为此送了福亲王不少的礼。
本来还犹豫不决的福亲王见真金白银的送过来,本就是要替小侄女在太上凰面前求情,现正好顺了心意,还可以捞上一笔。
“福亲王是觉得孤的做法不对?”江安卿冷冷看了他一眼,明明什么都没做,福王却觉得后背有寒风吹拂,冻的他一哆嗦。
“本王自然不是觉得凤主的抉择有误,只是未免太过于苛刻了些,都是群半大的孩子,犯错处罚一番就好。”说道最后福亲王头皮直发麻。
要是知道同太上凰说话那么有压迫感,给他多少银子他都不过来说了。
“孤倒是不知道,世家子弟十五六岁的年纪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欺负学院家中品阶底的学子如此得心应手,连威胁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