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不少人看见,小郎君握着匕首活生生将碰了他的登徒子手指砍掉了,那惨叫声现在想起来还心肝直颤。
小郎君下马进县时,遮脸的纱被风吹来,有人无意间看见了小郎君的面容。
明明是清秀白皙的男子,怎么干的事比土匪还残忍。
景一冷着脸牵着马,向秋菊寄来的信件上所写的地址而去,越发轻快的步伐藏不住心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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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开窗通风,江安卿喊了半天让人把窗户关起来,也没人应一下的,察觉出了不对劲。
从枕头下摸出防身用的匕首,缓步走到窗前,风一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惊的躲藏在窗沿下的人骤然起身,神情担忧的左看右看,“小的去叫随性的军医来。”
江安卿诧异的瞧着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人,手比脑子先快一步的攥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人不让走,千言万语的疑惑化为一句话,“进来。”
景一乖巧的进了屋,先去将窗户关上才凑到江安卿身边,讨好的凑上去克制的亲了亲江安卿手背,思恋在此刻化为具象。
好端端在京城的人,一眨眼出现在了眼前,前几日江安卿才收到他寄来的信件,今日人就过来了。
“怎么来了?”
“跑马来的。”
“就你一人?”
景一点头,喜悦过后,心虚冒了上来,低垂着脑袋不敢看江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