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听的认真,她从未在江安卿的口中听到过她过多治国的理念,所以分外珍惜。
“不过你倒是提醒孤了,神山孤确实要找,落在谁的手里也不能落在西凉和蒙古王手中,或许孤可以用最后的时间,将她们吃下,也说不定。”江安卿粲然一笑。
上位者对权利的把控和自信令景一不自觉着迷,他早已经明白为何那些男人会对凤主念念不忘,即便是知道眼前的女人没有心,没有情爱,也甘之如饴的飞蛾扑火。
此样的人本就不该被困在儿女情长之中,不该妄想用手段去拴住她的心。
翱翔于天际的鹰是不会肝愿套上锁链,也没人能给江安卿套上束缚。
景一再一次清楚明了的知道,将会用自己的一身去追随她,去做那个能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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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透帘帐照了进来,江安卿翻身胳膊搭了个空,一摸被褥已经凉了,人估摸着天没亮就爬起来溜走了。
江安卿有些好笑,怎么觉得景一的行为颇有些像话本子里不负责的孟浪人,睡完后提了裤子就跑,连声招呼都不打。
掀开床帘,大片阳光争前恐后挤了进来,江安卿眯起眼睛适应片刻,没在屋内见到景一,莫名的有火气冒了上来。
扭头拿起床头案上的茶杯,砰的摔在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成碎渣,动静一响,院外的宫人面面相觑,谁也拿不准主意要不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