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空荡的浴房内只听闻哗哗流水和江安卿没温度的声音,似是叹息又似是失望。
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听见了走动时带起的水声,缓缓在面前停下,手腕被轻轻抬起,碰到了柔软的面颊。
江安卿这下才睁开眼,摸到了景一流下的泪珠,“孤让你出去。”
“不走。”景一张口哽咽,“小的错了。”
那点羞耻心和自卑在江安卿让他离开时烟消云散,变得不值一提,有什么恐惧比江安卿不要他来的可怕呢。
低头胡乱的扯开腰带,白皙单薄的胸膛映入眼帘,“您想怎么样都行。”
江安卿没什么特殊的癖好,非要去看景一那处残缺,不过是人越抵抗越挣扎,她便越是要看看,到底能不能让人服软屈服,甚至其中还参杂着被拒后的恼羞成怒。
眨眼间景一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江安卿眼前,脸上血色褪去,苍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站在原地像是被观赏的玩物一般。
好在浴房内只有她们两人,而江安卿也没有再处他难堪的意思,走上前去环抱住了景一,下巴搭在他肩膀处,捏着人后颈不轻不重揉着,语气柔软下来,“难道孤是第一天知道的身份?这些在孤面前不用藏着掖着。”
能察觉到景一忍耐下的细微颤抖,江安卿明白眼前的人害怕些什么,“景一,孤只说一次,孤从不后悔做过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