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传进屋内,罗汉榻上咕噜滚下一个人,罕见的景一唇瓣红艳水灵,黑白分明的杏仁眼忍不住的朝窗户处瞟,如受惊小鹿。
惹得榻上的江安卿轻笑出声,浑身透露着贪足慵懒的气息,半躺着视线不加掩饰的来回打量景一,“孤吩咐下去就不会有人能进来,刚差点咬疼了孤。”
景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羞红的整个人发烫,只想蹲在冰鉴旁冷静冷静。
江安卿招手,景一会意的凑上前来,捏着他下颌拇指掀开嘴唇,后者乖顺的松开牙关,任由指腹擦过尖尖虎牙,尾椎传来一阵颤栗。
“孤想在这儿穿个洞。”江安卿拇指摁上景一柔软的舌头,思考了一会唇角扬起,“戴颗蚌珠应当是漂亮的。”
景一眨了眨眼睛,含住了江安卿的手指,温软的舌头怯生生舔了舔,舍不得吐出来,于是话说的含糊不清,“奴才都依您。”
舌头上江安卿不过是想想罢了,真穿了让景一戴蚌珠怕是要将嘴里头磨烂,江安卿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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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皇子再来时已经太阳落山,屋内扑面而来凉爽的气息缓解了烦闷心情,进屋委屈巴巴的撅着嘴往罗汉榻上一扑,瞪掉鞋子爬了上去,期间不忘偷偷瞪一眼站在凤主身边的景一。
小孩子气的行为景一全当没看见,或者说他压根没心思去管长皇子生什么气,满脑子是下午引人血热的画面,想着想着耳朵不自觉的红透了。
“皇祖母,孙儿下午来找过您,但宫人不让我进来。”长皇子拉着江安卿的手轻轻摇晃着撒娇。
“找孤做什么?”江安卿笑问道。
长皇子盯着皇祖母的笑看了片刻,总觉得今日的皇祖母跟平日里不太一样,但具体说出哪里不一样,他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