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面对柳辞故的主动,即便是他故意的引诱,那也算是主动。

“亲爱的,今夜我属于你,你可以尽情享受此刻。”阮郁青为了方便怀里的人亲吻,脖子高昂,被亲到喉结时瞳孔收缩,喉结滚动了一下。明明是在引/诱人堕/落,可是自己却先沉迷其中。

阮郁青吻上青年的腺体,在他腿上坐着的青年哭泣着,他没有急于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安抚,而是在轻舔研磨,感受到爱人为自己面色泛/红轻声啜泣。

被折磨崩溃的柳辞故眼尾艳红,他一口咬上男人的脖子,力气很大,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不行就给我药,阮郁青我要药!”

这句话成功地让阮郁青的眸色暗沉,牙齿刺破薄薄的皮肤表层,源源不断地注入红酒信息素,他的臂膀从柳辞故的腋下穿过抱住他的整个后背。

柳辞故被刺破腺体的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他失神地发不出一个音,眼泪直流,不难受了,心里面被填满。

“我说过,会让你不难受的,我的未婚妻。”阮郁青过了很久才松开,看着扁下去的皮肤,此刻心爱的人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信息素沾满,他做了临时标记,而不是彻底占有,这是几个人约定好的,他不能打破约定。

阮郁青在柳辞故的嘴角亲了一下,胸膛起伏,有汗珠滚落,“接下来我帮你吧,完事后抱你去洗澡。”

发蒙的柳辞故肌肤还泛着红,好像到了成熟期后熟透的果子,散发着勾/人的果香。

柳辞故咬着的下唇有点肿,他好像还在忍耐着什么,不肯开口。

大手摸上他裸露的肌肤上,挑起一阵颤栗,很快柳辞故给了他一巴掌:“没有允许不要碰我,滚开,我自己可以解决!”

他迫切地想下床去浴室冲凉,想让自己快速冷静,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人拽着胳膊按在床上。

居高临下的男人,按着他的胳膊,几乎是吼出来:“为什么用厌烦的眼神看我,我碰你就这么恶心吗?”

“那么修呢,是不是他碰你你就心甘情愿地让他亲吻,我什么都不是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