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间,阮郁青就松开了,还翻了一下身子。

很快,他没有做片刻停留,借着昏暗的月色看清床头柜上放着是一个星星吊坠,那是他寻找几个月都没有找到的项链。

他抓起项链就走,走时回头看了一眼阮郁青。

*

柳辞故背上背包就锁了门,连其他的东西都没有拿,走的匆匆忙忙。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男人睁开了双眼。

眸子黯淡无光,像是一片死寂的湖面,掀不起波澜。

阮郁青知道他会跑,他无法阻止对方想要逃跑的计划,即便阻止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完全没有意义,只能途加反感。

况且他不能被厌恶,他爱柳辞故,只能装不知道。

柳辞故不会为了他留下,他很清楚,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

青年逃跑的这半年,他在此期间发了不知道多少短信,一眼划不到底,没有一条得到回复,可能不在意,是他在单相思,但他不承认,也不敢承认。

定位系统早就被他卸载,阮郁青面对了曾经卑鄙无耻的自己,狂躁症的折、未婚妻的抛弃、还有他那对妄为父母的家人……

紧绷的弦,怕得到答案那一刻崩了,阮郁青没有身份质问柳辞故,他也赌不起。

*

柳辞故搬去了花雾家里,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

一个多月过去,多起战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