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凌乱的柳辞故咬着下唇,更气愤了。
阮郁青把人打横抱起,一脸吃饱喝足后的餍足,他声音喑哑低沉:“阿辞,有老公不用,你笨不笨。”
“你有病,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老公。”柳辞故反驳他,“你才笨,笨比!”
想一番才说出没有伤害性骂人的话,阮郁青差点笑出声,越看他越喜欢,像是如获至宝。
夜晚的一德城很安静,漫天的星光,美丽而梦幻,只不过无暇欣赏。
阮郁青才把人送回房间出来就看到了不速之客。
置身于阴影处的长发男人,镜片折射的光刺眼而阴冷,平常温柔的眉眼比那寒冰还要刺骨。
知晓柳辞故被迫进了军阀地界,他二话不说就放下手里的实验,不眠不休地赶来。
先前和阮郁青共同研究实验,只不过也有私心,而二人公平竞争,至于柳辞故最后选择谁再说。
楚雾失语气平静如水,凤眸微敛道:“说好的交易,希望阮上将要说到做到,不是吗。”
“时间过得真快,眼下实验也快完成。”
“我就先休息了。”
气压低沉的吓人,互相抗衡的信息素不分伯仲,都要对对方下死手。
他自顾自地说着话,全然不管面前脸色阴沉的吓人的阮郁青,说完就朝之前睡过的房间走去,隔壁就是柳辞故居住的地方。
男人上扬的唇角抑制不住,哼着的调子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