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故大脑都差点宕机。

没想到阮郁青居然当着随时都要醒来的人的面强迫皇太子,他虽然不能体会信息素,但一个omega捂着腺体哭着求饶,明显是受到无法忍耐的强迫。

“阮郁青你干什么!”他一个箭步冲向前,把支撑不住一直发抖的纪瑜护在身后,“强/迫omega是犯法的,你理智一点。”

阮郁青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未婚妻一副护崽的表情气不打一出来。

柳辞故醒之前两个人对峙纪瑜可不是这幅面孔,怪不得变脸这么快他早就看到人醒了。

一时之间阮郁青百口莫辩,他大骂一句:“艹!他妈的纪瑜你最好永远不要露出你的狐狸尾巴,给我藏好了!”

二人都有对方的把柄,说好的不能揭穿对方,守口如瓶,他现在柳辞故眼里是个恶人,而纪瑜打的一手好牌。

柳辞故身后的人搂着他的腰,不肯松手,还在止不住的发抖。

阮郁青气的牙痒痒:“把你的手松开,不要碰他。”

柳辞故还以为他在说自己,很快松开手,接着扭头对皇太子说了句安慰的话,对方也乖巧地把手移开。

柳辞故:“希望你以后对omega温柔点,不要再那么无理。”

这句话差点把阮郁青气笑,他一把握着自己未来结婚对象的手,心里面像是被刺扎进去一样很疼:“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一个omega算个屁,你不知道我在乎谁吗?”

柳辞故当然知道他在乎谁,反派攻的眼里除了主角受容不下其他的人,而他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随时可以取消婚约的工具而已。

这一点他很有自知之明,也不打算和他争论。

“行,我也真的就是贱!”阮郁青冷笑一声骂了句,很快乘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