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故心里面怒骂阮郁青,对方就是故意不给他找裤子穿,让他丢人。

他出来后看见那人在沙发上睡了,军装随意搭在转椅上,水晶桌上放着上好的红酒,高脚杯里的红酒喝了一半,脸上红晕一片,应该是睡着了。

柳辞故猫着腰翻箱倒柜,最后找出几套是他尺码的衣服,边骂变态边穿衣服。

他觉得这人没事在寝室放他穿的衣服,好像有什么毛病。

门锁转动后他轻轻地关门,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直奔夏知白的房间。

纪瑜给他发的消息十几条,问他是不是被迫带走的,还说要去找他。惊的柳辞故迅速回他已经没事,他已经去找夏知白了今天晚上就不回寝室,还让他早点休息。

独立的豪华别墅,三楼阳台上的皇太子低着头,乌黑发亮的发又长了到了肩膀往下,遮住了他的部分视线。

他拨弄着台子上养着的娇贵白百合,费尽心血才养到它开花,爱不释手地每天都要看一会儿才去睡觉。

在他看到特别关注发来的消息,面色突变,年轻的皇太子握着拳头捶打在护栏上,耳垂上的吊坠随着夸大的弧度而摇摆,血色的宝石折射出刺眼的红光。

纪瑜唇红似血,瞳孔是纯净极致的碧绿。

他为了今晚见哥还涂了口红,没想到半路被截胡,还是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个低贱的私生子凭什么和我争!”

柳辞故在门外敲了几下见没有人应,他给夏知白发了消息。

很快得到回复,门也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