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阮郁青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和自己的未婚妻很亲密地笑,处处顺着他大哥的话去说,并且贬低自己抬高柳辞故,活脱脱像是好人夫的样子。

几个人笑呵呵地聊着,每个人都希望他们在一起,唯有餐桌上身形单薄的夏知白默不作声,机械性地往最里面塞东西,吃到胃撑起才停下来。

他很有礼貌地没有去打扰聊的投入的四个大人,而是和柳尘渡说想回去休息,很快得到允许。

浴室里夏知白双手撑在洗漱台上,胃里一阵反酸,止不住的呕吐。

吐完他胃里空荡荡的,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烧的他难受。

抬头看向镜子里满眼嫉妒的黑色眸子,颓废地洗了一把脸。

他不甘心和柳辞故是朋友关系,他不甘心。

那么多人心怀不轨地对柳辞故有卑劣的念头,多他一个也没关系吧。

想到那次陪他的少年,安睡在他床上,像极了婚后生活的妻子因为等他而累倒睡过去,他把人欺负到醒来做坏事。

“对不起……”他掩面蹲下,憎恨这样卑劣的自己,可是内心深处的念想依旧没有改变。

——

朋友的离席好像还有点不开心,柳辞故看在眼里,未婚夫喝的也多,他听母亲的话把人送到自己隔壁那个卧室。

青年的身体很重,凭着柳辞故清瘦的身材拖起来有点吃力。

阮郁青说着醉话,把全部重量压倒少年身上,走在路上还去骚扰少年,亲亲脸,还捏了腰和胳膊,偷亲到嘴角时还“咯咯”发笑,气的柳辞故去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