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乔归朝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你已经戴上了。”

顾鹊泪眼婆娑:“乔……归朝!你,你老是欺,负我!哎呦轻点!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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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八月十日。

这天是七夕。

乔宅的草坪上用藤本月季搭了一个大型拱门,点缀着各种颜色的月季。

这些月季里有些是顾鹊种活的,现在看见他亲手种的花参与他的婚礼,他可有成就感了。

两人穿着同一个系列的西装,是瑞安工作室的。顾鹊是白色的,乔归朝是黑色的。

两人都是长得极为养眼的人,一个穿着白色,显得肌肤更加如玉似雪,一点点淡红的口红将其身上的昳丽瑰艳成倍的激发出来,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被他的美貌刺伤。

另一个则如同冷雪一般,是高山上最不可沾染的那一抹清冷,穿上一身黑色的西装,给这一抹冷增加了厚重感,沉稳可靠,如同一座赋雪的山。

原本让人觉得难以靠近的人,偏偏在看见身旁玫瑰一般瑰艳的青年的时候,这抹清冷都化作了无限温柔。

仿佛要将人溺毙。

祁如风搓着手上的鸡皮疙瘩,对身边的好基友说:“我真是自讨苦吃,非要在今天来凑这个热闹,这两人结个婚,我血糖都上升了两个点。”

慕天羽看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说不来你家老头就能放过你似的。”

祁如风他老爸放权了,工作了这几年说是累了,前段时间将总公司丢给祁如风之后就带着祁如风他妈跑去了国外,到现在都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