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幅放在一起,傅星齐才知自己会错了魏晚的意。
“这两幅像,看似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但如果将身形,头发皆除去,光看面容,有七八分的相似。”
傅星齐指着那道姑画像道:“这难道不是陆剑寒的夫人吗?”
“不是,这是盈夫人,这画像画着道袍,乍一看确实很容易混淆。”
“盈夫人是谁?”
魏晚愣了愣,她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自我记事起,盈夫人便和舅母住在一处,她……她可能是……”
魏晚本想说妾室,可又觉得不妥。
傅星齐此时问道:“魏晚,你还记不记得,除了陆剑寒,你还有一个舅舅?”
“我当然记得,我母亲提起过几次,说二舅舅剑法超群,只是早已离山数十年,音信全无。”
“这么说,你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魏晚摇了摇头:“这二者之间,有关系吗?”
傅星齐不敢想,他有些发怔地看着画中那双眼睛,努力回想纪攸刚上山的事。
他上山的时候多大了,穿着什么打扮,说话是什么语调。
他有没有可能,是中原人?
“你能带我去见陆夫人吗?我有话想问她。”
“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魏晚直言:“以及,你们此次上渊飞门的目的。”
“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来找人,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你所说的,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