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英对与蛊虫相关之事铭刻在心,傅星齐所提他也自然有印象,只是眼下不知该不该全盘托出。
傅星齐看出他的顾虑,大方说道:“我不过趁你不备,给你下了一点药,只要你配合,保证你明日又能活蹦乱跳了。”
廖英微微叹了口气:“傅教主不妨直言,你到底想问什么?”
傅星齐在他的身侧停驻,正色问:“你可知这解蛊之法?”
廖英微微诧异:“傅教主的母亲是大名鼎鼎的毒娘子,怎会大费周章地来找我这个晚辈询问?”
傅星齐的耐心不多:“你究竟知不知道?”
廖英尚来不及理清这其中的关联,在傅星齐迫人的气势下不得不服从:“我并未给齐攸搭过脉,对这蛊一无所知,怎能知道解蛊之法?”
傅星齐沉思片刻,他并不想廖英和纪攸接触过多而引起纪攸的怀疑,但也知道如此隐瞒下去并非是长久之策,若想要探寻机会,没有纪攸的配合是不可能的。
廖英见他眉头紧锁,只试探地说了一声:“倒也是有强制解蛊的法子。”
傅星齐闻声,眼睛不由一亮:“说来听听。”
廖英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早年曾研究过一本偏门之法,里头说过,若想要强制解蛊,可以血换血。”
傅星齐心有怀疑,廖英的说法看似与桑泽漆所提解法相似,但实则又有不同。
“说清楚些。”
“一般人若是强行输血自然也是行不通的,而且与蛊本身的特性密不可分,最有效的莫过于对症下药,当对症不可能的时候,一个百蛊不侵之人的血,便成了灵丹仙药。”廖英小心翼翼地看着傅星齐的颜色,轻声道:“我这么说,傅教主可明白?”
傅星齐的眼神扫过廖英:“你可知,如果骗我,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