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很听话的不哭了,用手将眼泪擦掉,继续眼巴巴看着沈灵洲。

沈灵洲没多说什么,大跨步走出了病房,明舒自然而然跟上,走出医院,沈灵洲也坐进了车里。

明舒站在车旁,有些不确定,然后坐在驾驶座上的沈灵洲便倾身过来,将副驾驶的门打开了。

明舒赶紧坐上去,吸了吸鼻子问,“现在能哭了吗?我还想再哭会儿。”

有这么收放自如的吗?

沈灵洲费解的看了一眼明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憋着。”

明舒瞬间不吭声了,默默坐在副驾驶位上憋着眼泪,越憋越委屈,漏了几滴下来。

开车的沈灵洲时不时瞟过来一眼,几番欲言又止都还是选择闭嘴,将车开进了小区下面的地下停车场。

明舒记得这里,是他买下来给让秦杰给沈灵洲住,他也偷偷来过几次,都是跟着沈灵洲从医院过来的,只是没进来过。

房门打开,沈灵洲倒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并拆开了一包新的抽纸,对站在玄关的明舒,“坐这儿慢慢哭,没人拦着你。”

接到指令的明舒瞬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淌,呜咽着扑倒进了沙发里,抱住抱枕就是埋头痛哭。

哭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不停的在吸鼻子,时不时伸出手抽几张纸巾擦两把丢一边,哭的委委屈屈又生无可恋。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穿着昂贵的西装,往沙发上一趴,哭的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