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颂:“给你上药。”
顾肴:“不是已经上完了吗?”
顾肴一脸懵逼看向容知颂,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还留在他房间里。
容知颂的视线转向顾肴的脚踝,也没等顾肴同意,就将顾肴的鞋袜脱下,接着就拿过了顾肴手中的伤药,倒出一些在手上,揉开后就敷在了顾肴的脚踝上按摩起来。
顾肴想把脚伸回来,但对方手法太好,令他的脚踝处的酸痛剪除了不少。
“你学过按摩?”顾肴问出心中的疑问。
容知颂闻言一顿,接着轻轻回道:“嗯。”
“你会的还挺多哈。”
“嗯。”
窗外秋风阵阵,屋内一片岁月静好,顾肴和容知颂一起难得有这么舒适的空间存在。
“对了。”顾肴想起正事来,问道:“永州的结阴婚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提到结阴婚,容知颂语气中就不由得充满轻蔑,“不过是陋习,竟还有人推崇。”
顾肴认同般点点头,他的想法和容知颂是一样的,今天早上他让店小二去给他买拐杖时,就打听了。
结阴婚先前在永州城是极为常见的,后来换了几任刺史,就慢慢禁止了,尤其是到了现任的方觉方刺史,极为抵制结阴婚,还推出了不少法规规范。
如今这结阴婚在永州城明面上就基本看不到了,但暗地里还是有那么几个知法犯法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