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方既白没给顾肴说话的机会,“啪”地一声便将房门给关上了。
顾肴:“……”
他可是真是太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居然养出这么一个傲娇的不行的小屁孩,让他道个歉跟要他上刑场一样。
顾肴撇撇嘴,他前脚刚一进门,隔壁的房间又”啪”地一声打开,房间的主人“嗖”地一下从他身边快速走过,像风一样。
还特别别扭地搁顾肴的耳边别扭地留下一个一句话,“本公子就是单纯要去如厕!”
顾肴:“……”其实上个厕所大可不必和他说。
第二天顾肴睡得正香,就被聿风的敲门声给吵起来了,他拿被子捂着耳朵,敲门声还是一阵一阵地往耳朵里跑。
这次容知颂和顾肴明面上的小厮就是聿风,一直在赶马车,同时护卫他们的人身安全。
顾肴原本也想把谭生给带上的,但他爹不知道在哪整的泻药,连谭生这么一个身体强壮的习武之人到现在身体都还没有完全好起来。
最后,顾肴实在是受不了耳边不停的敲门声,一脸起床气地从床上爬起来,来鞋都没有来得及穿,就把门给从里面猛地打开。
眼都没完全睁开,就语气极为不满地说道:“敲敲敲,不知道这个点我……容知颂?”
顾肴看清眼前的人,这下眼睛也不迷糊了,他一脸疑问问道:“怎么是你?”
不是聿风吗?方才他睡觉的时候,明明听到的是聿风叫他起床的声音。
“顾表弟,饭再不吃,就凉了。”容知颂面带微笑道。
说到吃饭,顾肴的肚子就又开始咕噜咕噜叫了,他就昨天中午吃了两碗馄饨,下午和晚上急着赶路,太过劳累,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