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非同样的事物,又怎么能够互相说话。
珠子起先绕着圈围在花蕊旁边,打量着花蕊,而后在对方放下警惕的时候,又横冲直撞而去。
这动作把花蕊吓了一跳,整个花瓣都摇晃起来,要是它能说话,肯定疼得呜咽。
珍珠的外壳刚硬无比,与脆弱的花蕊形成对比。
这一撞,简直要把那花蕊撞散不成。外头的花瓣摇摇晃晃,险些撑不住枝干,要弯起身来。
柔弱的花朵遇到强风的时候,总会让自己强行直立,未免折断枝干。
隔着衣裳总是隔靴搔痒,沈衔青不想这样。
不到片刻,一片浸满水的薄衫漂浮在水面,随着水纹慢慢飘走。
薄衫脱下来,温泉的水更好的保护着他的身子。
徐月见兀然睁大双眼,伸出手臂圈住了沈衔青的腰身。后脊背顶着玉璧,冰凉的玉壁侵袭他的身子,冷得他打了个抖。
“等......等下!”徐月见惊得扶住沈衔青的肩膀,捏着他的耳朵,道:“你怎么这么——”
“你也太放肆了。”
徐月见吓得不行,嘟囔声,觉得人差点都要裂开了。那几个字又有些不大好说出口,可只要沈衔青了解过,便知道做那事前,是不能粗鲁的。
“有。”沈衔青喘着粗气,抬手拿过岸边的一盒膏,当着徐月见的面两根手指打开盒子,让徐月见看清,“是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