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揪出一个跟在他身后跪着的半大孩子:“就是他听到的,四年前他还小,跟楚女士说的话最多。”
楚清筠问那孩子:“她除了报警,还说过什么?”
“我记不清了!我就知道他们说要把一个人送来,楚阿姨就生气了,然后骂了起来……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那孩子看起来十几岁,被现场的人和压抑气氛吓得直哭:“对不起,我当时应该帮助楚阿姨的,但是那些人有枪,我害怕!”
将军在他的手机翻到了巨额转账的记录,冷哼一声,随后略带同情地看向紧蹙着眉头,勉强维持淡然的青年,点了点头:“这里之前确实是这样的,这里的警员很多都帮着园区和军队做事,我来的时候,局里已经换人了。”
楚清筠点头,吴将军使了个眼色,让手下把这群村民拉下去,又把砍刀男拽了上来。
他的运气不错,子弹没有伤到要害,吴将军的手下给他止了下血,肩膀上缠着绷带,状态看起来比村民都好一点。
“您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只是园区的打手,平时就负责看着一线员工工作,具体怎么做,都是我们老板安排。”
隔壁的园区背靠大军阀,吴将军与他们关系并不好,甚至常有摩擦,他皱眉道:“园区不在我的势力范围内,没法过去查,从你那边能不能看出是谁做的?”
楚清筠点头:“我确实有仇人,可他……他们家的产业都在华国,跟这边没有牵连。”
按照系统说的,穿书者来的前两年是相信周池的,还去办了死亡证明,那就说明周池当时没有用母亲威胁他……
一种可能是穿书者太好骗,不至于用到这张“底牌”,可两年之后呢?只看手机中的记录,穿书者依旧不知道母亲还活着,以周池的行为规律,撕破脸后,应该会借此威胁他退学,可现实是,周池只用了一段摇篮曲的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