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筠低着头,状似不经意道:“烟头?”
对面几人以为他开玩笑,依旧不依不饶。
与此同时,镜头还给青年面前小碗一个特写,里面的食材都完完整整,哄孩子一样,被席同摆出了个小笑脸。
镜头切换时,一闪而过拍到了席同看向何月陈小迪时阴沉的视线。
此时,观看节目的观众已经觉出点什么了,楚清筠的挑食恐怕另有隐情,而且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一直无视除楚清筠外所有人的席同不会特意分出注意力来瞪别人。
“是什么啊,”
叶家有人生出好奇心,小声问席女士:“你知道吗?”
席女士遗憾摇头:“这孩子什么都不肯跟我们说。”
电视里,楚清筠被一束束期待的目光盯着,叹了口气:“我吃不进去一些……味道或者长相熟悉的东西。”
何月一时没听懂,没过脑子问出来:“是吃过就不能再吃了吗?”
随即又想到根本不可能,连忙将话收回来。
“你知道我小时候做过一段时间流浪汉。”
原本不怎么爱笑的青年故作轻松,摆出开玩笑的语气:“那时候吃多了剩菜,现在就吃不进去了。”
一时间,空气安静的像是凝固了,电视中的青年尴尬翘了翘嘴角:“我没想卖惨……本质应该还是身体娇气,我跟母亲长大,那些事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我的身体比我记仇一点,遇到熟悉的味道就会想吐。”
只是他自以为缓解尴尬的话并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大家听了原因,再想到刚才他说过的“烟头”,都没忍住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