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与席同会面后,将看到的所有事告诉席同。

席同从电影后期一直哭到散场,正用冰袋敷眼睛,没搭理他,半晌,突然问道:“那个跟他一起走的人是谁?”

助理:“楚先生叫他艾大夫,我刚查了一下,是楚先生去的那家心理咨询室的医生。”

席同点头,把冰袋放在额头,沉吟半晌,又摇了摇头。

“这些不用我们管,我只要保护好他就行了,有其他需要他会跟我说的。”

助理抿了抿嘴,对他这副小媳妇样有些无语,你要是不在乎,跟来这一趟做什么?

“还有,看着点最近送到工作室的剧本,如果是和WD有牵扯的剧组,都记得告诉我一声。”

席同放下冰袋,拿出手机,抚了抚屏保上楚清筠的脸:“行了,充完电该回去工作了。”

“那位艾先生……”

助理在意识到这位真的只是来看首映电影后仍不死心:“……按照规定,心理咨询师是不能和患者发展私下关系的,他好像对楚先生很有好感,不惜违规。”

“这个人我知道。”

席同丝毫不觉得自己对楚清筠身边人关注度的两极分化有多奇怪:“不用管他,没什么大用。”

不远处的咖啡馆,这位被评价为“没用”的医生正为掀开他的马甲添砖加瓦。

“年初你跟我要了不少催眠的相关资料,再结合你说的,束缚椅立在镜子前,有没有一种可能,失忆其实是你自己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