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送进了这个屋子,那床榻上躺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静静等了一会儿,都没有等到说话的声音,祁温才自己掀了盖头。
入眼的就是简洁但略显贫穷的瓦房。
床榻上的人紧闭双眼,额头上满是冷汗,眉头紧锁,像是陷入了梦魇。
他看着那人的面容,不自觉的走近几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床榻边缘。
这次皮肤黑了些,没有那么白,但也是健康的小麦色。
五官俊朗硬气,鼻梁高挺。
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果然滚烫。
祁温收回手,左右看了看。
他是做过古代世界任务的,所以认识古字。
在一个显眼的地方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三两步走过去,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包药。
凑近闻了闻,还是好的。
屋内有煎药的物件和药包,屋外热闹声音不绝,一片喜气洋洋的。
祁温原先还猜测过娶他进门是为了冲喜,要不然怎么会娶他一个男子。
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床榻上那人,分明就是个不受宠的。
这场喜事,怕是羞辱更多。
听着外面粗鄙的荤话,他眉头紧皱。
忽略掉这些话,他连忙开始煎药。
额头那么烫,再不吃药就要烧成傻子了。
着急忙慌的忙活了好久,他才端着药坐到了塌上。
一手把人扶起靠在床上,他吹了吹发烫的汤药,一勺一勺的喂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