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大长公主左臂上涂抹过草药膏的地方,居然真的见效了。
温淮亲眼目睹,才算落下心底的一块大石头。
韩大师又给她的左臂换药,加上右臂涂抹。
英国公花重金买下一罐,请他继续调配。
“如此这番,也算少了一件心事,母亲定要每日坚持敷。”
赵妧状态好转,由于生了这病情绪时常低落,还是没有开口。
温淮不由得撇了撇嘴。
“侯爷莫要担忧,小人也为殿下配制了补气血舒心的药,外敷内调,想必不日便会照常了。”
“劳烦大师了。”
看来野路子不一定不管用,温淮对这老头的脾气都好了不少,等他走了本来也便要离去,可突然改变了主意,想去自己原来的院儿瞧一瞧。
他走在往日熟悉的廊道,还没过去就被几个仆人挡住。
“你们瞎了眼了?少爷也敢拦?!”
彩萍怒斥几人。
“侯爷恕罪!国公爷交代过,任何人不许进来。”
温淮有些不祥的预感,便横冲直撞地闯进去。
王府的侍卫都不是吃素的,上前扯开那几个家仆,为温淮让出一条路。
小侯爷精神支撑着体力,两脚把门蹬开,看到院里、桂树下悠然自得品茗的人,那张脸眼熟得很,但唯独不该出现在这里。
见到他气势汹汹地靠近,那人连忙起身,温淮却已经举起圆凳砸了过去。
他千算万算都想不到,母亲还在病中,温徵林竟敢堂而皇之地把外室孽子带到府中,还是他曾经的屋子里住。
“混账!”
“给我把他拖出去!丢出大长公主府!!”
温淮从头到脚的血液在身体里奔腾不休,眼眶一圈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