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目光清明,从额头到手心,认真而虔诚地蹭一个遍,然后凑近他的耳廓舔舐。

温淮喘着破乱又沉重的呼吸,感受他的手伸了下去。

“梁越!”

这样软绵绵的声音只能更激发男人的兽性。

梁越生了茧子的手指抚摸那一根漂亮的玉如意,上下滑动,直到温淮崩溃地哭出声。

“舒坦么?”

“不要……放手……”

“里头那个匣子里,有一壶软膏,你若是不想要,我不会强逼,便这般睡下就是了。”

沉默许久,梁越已经满足,拿着帕子仔细给他擦拭,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伸手去够那只匣子。

刚刚压下去的欲望又占了顶峰,梁越双眼赤红,按住他的手:

“你可想清楚了。”

翌日,不算清晨。

太阳高高挂起,彩萍带着梳洗的婢女守在外头,铜盆里的洗脸水都换了几遍,屋子里才有了动静。

汝南王衣冠不太齐整地走出来,又把门合上:

“都下去,让他继续睡。”

彩萍敢怒不敢言,她不知晓主子到底怎么了,却也只得在廊中候着。

可是直到中午他都没醒,梁越便急匆匆地赶来,推门进去。

他蹑手蹑脚地轻轻踩到地上。

温淮睡得十分恬静,梁越蹲在床边探出手指拨动开他额头的碎发,摸了摸。

梦中的温小侯爷微微撅起嘴巴。

梁越不忍心,但没办法,只得缓慢地晃晃他。

温淮慢吞吞睁开眼睛。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他早吩咐人做好了一碗鱼片粥,温淮睁眼的时候,也晾得差不多,温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