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说完,他就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怀里抱着的喷水壶摇摇欲坠。
或许是里面的水太沉,他单手撑不住,喷水壶脱离控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里头的水几乎完全泼了出来,一部分弄湿了他的上衣,剩下的就留在地上一滩。
温淮忍不住暗骂自己的蠢,按照他搜索到的教学,应该只用胸前沾一点点水就可以,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变成落汤鸡。
他叹了口气,下意识就要过去捡起那只可怜的喷水壶,结果没想到脚底一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倒。
Alex瞬间冲上去接住他。
温淮双腿都悬空了,被男人两条胳膊捞起来。
他惊魂未定,缓过神来已经跟Alex回到了室内。
吃饭时,温淮只得换了个不容易出错的动作,全程掐兰花指,矫揉造作地握住筷子夹菜。
连续这么几天,他演得都累了,还全然没有察觉半分成效。
温淮有点心急,只能拿出杀手锏。
接近凌晨,Alex合上电脑,准备回屋休息了,却见书房的门开了。
他愣了下,动了动脖子,贴在椅子靠背好以整暇地注视着温淮。
温淮裹着毛茸茸的皮草长外套,往前一点一点地挪动,眼神是堪比视死如归的坚毅。
“怎么还不睡?”
Alex手臂搭在椅子两侧,指尖一下一下点动,问道。
温淮抿唇不语,还在一点点贴上来,直到缩小安全距离,两个人之间不到一米。
Alex僵硬了身体。
因为温淮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松开手上的皮草大衣,从细腻的肌肤滑落到地面,现出里头的露背睡裙。
Alex目光不知道该往何处放了,第一次感受到束手无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