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
那之后便嘭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老主持难以置信,他观察梁越的面相,绝对猜不到他是多么专情而顽固的人。
温淮亲耳听到这些讲述,连想都不敢想,上前不由分说地撩开他的衣袍,双膝狰狞盘虬的血痕还历历在目。
“淮淮别看。”
梁越瞧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哆嗦着给人擦去眼泪。
“混蛋……”
他猛地发出声音,纵使音调尖锐而怪异,但梁越听得出来,这就是他的声音。
“混蛋梁越!你要是变成个残废,走不了路,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不会的。”
男人捏捏他的脸:
“淮淮总是刀子嘴豆腐心,舍不得我这个混蛋。”
温淮越哭越大声,索性扎进他的怀里:
“我不要!我不要当皇帝了!我一点都不想当皇帝了!!我不想……”
“我带你走。”
“现在就走,咱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还是意气风发的小侯爷,我当你的侯爵夫人,行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温淮破涕为笑。
“绝无半句虚言,经过这事,我似乎被佛祖点透了,这世上只有最爱的人,才值得我活下去。”
“淮淮,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
两个人忽而不约而同地沉默,只互相看着对方。
良久,温淮的视线还是落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