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好回去的时候,还借了印刷厂的三轮车拉。
现实弊端在这,卷子印刷出来,也不能真做到万无一失,要是将所有参与印刷的工人都隔离起来,杨媛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而且她也提过,只是被耽误生产拒绝了。
做到最多的也就是开会督促,找家里没报名的工人来干活,让他们签保密协议,别的真没法跟后世考试比。
回去交差,四个厂的人事主任各上一把锁,印染厂那把钥匙杨媛拿着。到考试当天,他们提前亲自跟着送试卷去考场。
第二天,她回家的时候,胡同口突然被叫住,杨媛这才注意到,是上次见面的张平波。
“张同志,你有什么事吗?”杨媛回想,自己那天拒绝来往的意思说的不清楚吗,怎么又来。
张平波今天没穿军装,普普通通蓝衣黑裤,看不清他是紧张还是不好意思,只听,“杨媛同志,我这个人平时在部队待得久了,不大会交流。我为自己那天的态度为你道歉。”
这倒把杨媛说懵了,他态度好不好关她什么事,条件不合适,态度再好也白搭,她没有兴趣以后一辈子找这么冷硬的人过日子。
“张同志没有必要这样,只是不合适而已,这很正常。”
“不,不是,是我太直接了。”看起来他好像真的不大会交流似的,说话有些无措,“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团长说我年龄不小了,要重视个人问题,我就想着找个女同志结婚。所以我那天直接就说半年内结婚。对不起。”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晚一点结婚也没关系。我也不懂你们女同志,喜欢什么,我路过供销社就称了一点糖果,希望你能收下。”张平波将手里提着的大白兔奶糖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