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的声音紧接着又传过来:“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啊,对方又不是死人,不可能全程没发现初小姐的小动作吧?”
“所以,用扔瑞士糖来指路绝不会是初南真正的目的。”纪延的口吻在一片狼藉中出奇的冷静,车子马上就要抵达案发现场了,距离越近,他思绪就越清晰。
卷毛儿在一旁焦急地对着毫无动静的软件干瞪眼,直到他纪延哥哥下了令:“把朱有光的电话找出来。”
“朱、朱……”少年一拍脑袋,“帽子男吗?”
“对。”
帽子男,朱有光——
“仅凭上回的贞子案,幕后人肯定已经清楚你的实力了,那这次呢?”昨天在三十六号的院子里,他曾经这么问过初南。
当时的他们面对着前后用意仿佛相矛盾的几桩生意,摸不清幕后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因为之前那几赃很明显是对方为了测试初南的能力而介绍的,可这回他们又将粒粒的案子推过来,用意看起来就很矛盾了。
可如果,如果前后发出这几赃生意的人,用意本来就是矛盾的呢?
更甚至,如果发出这几桩生意的,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呢?
汉塞尔与格蕾特,被生父和继母骗去森林里,可事实上在童话故事的最开始,生父和继母对两兄妹的态度就一直都是矛盾的,生父是爱兄妹的,可继母只想把汉塞尔与格蕾特两兄妹甩掉,如果,如果……
如果初南是在看到威胁她下车的那人的第一时间里,就反应到这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