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柔和煦地为她操持府中大小事宜,到闷不吭声为她操持府中大小事宜;
从细腻体贴地生怕她疼,到冷着脸淡淡问她疼不疼。
他甚至连对她冷脸都冷不了太久。
她只要稍微哄他一句,他便立刻软了脾性。
他还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纵容着、忍让着,默默受着她的那些话,再继续操心她和长公主府。
阿清却不知许钰林的性子,对他总是带着几分惧意的,开口确认时,语气里仍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公子之意,是允奴几个休沐之日?”
许钰林却只轻笑着调侃了句:“只给你七日,可别在外头安了家便不回来了。”
七日绰绰有余了。
银药家中就在明城外头,快马加鞭两日便可往返,许钰林给的条件着实很宽厚。
阿清捧着木盒的手紧了几分,从中取了块碎银,跪在许钰林面前将木盒双手呈上,郑重道:“奴多谢公子。”
许钰林只低叹了声,伸手将他扶起,并未多言。
只是当天往上,阿清却面色古怪地把钱还给了许钰林,只是道:“公子看一下银钱数目可对?”
许钰林随意扫了眼,便笑着颔首。
他其实本就没留意木盒里究竟有多少钱,借钱给阿清时也并未想过他能还回来,如今自是也不知数目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