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入长公主府前,许钰林就知晓华淑的行事作风。
他若想在长公主府立足,自然得获宠,而侍寝也是避无可避的。
于是,许钰林提前准备了带有致幻效果的迷香,每每侍寝之时都会依靠迷香药倒华淑长公主。
这迷香的特别之处在于,它会编织出一场美梦。
一觉醒来,完全没有丝毫的破绽,不知情的人只会当真觉得她经历了一场云雨。
许钰林瞥了眼床榻上熟睡的女子,为混淆视听,像往常一般随意地哼了几声,就这么营造出了让阿清和银药脸红心跳的错误暗示。
许钰林再次捏起那布帛,一圈圈慢条斯理地缠在自己的左腕,右手倏得用力一拉——
他手腕处原本只是浅浅的红痕,被他这么一弄,痕迹顿时变得触目惊心了几分,他却只是极轻微地蹙了下眉。
右腕也如法炮制。
他甚至还不紧不慢地扯松了衣领,指腹在自己唇上辗转着揉搓了几下。
许钰林的皮肤薄,光是如此,浅色的唇便红艳了几分,活像是被激吻过的模样。
他手下的动作分外熟稔,今日的华淑似是兴致并不高,没准备皮鞭之类的助兴用品,对他而言倒是省事了许多。
李婧冉却俨然睡得不那么好。
她紧闭着眼,却并不像平日里那般欢愉,反而紧紧皱着眉。
许钰林瞧着她半晌,又想到了出门前与裴宁辞的对话。
他在出门前问裴宁辞:“阿兄说,要探殿下虚实,不知该如何探?”
裴宁辞眸光晃了下,对他道:“华淑右肩有个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