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在叛徒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吗?”
“分明是你先胁迫.......”
裴宁辞丝毫没有给她辩解的意思,嗓音扬了几分:“是,孤胁迫的你。”
他金眸凉薄,每个字都如此狠戾,话语犹如冷冰冰的匕首一般往她身上扎:“你若当真高洁,就该在绑来当日自缢于孤的床榻!”
裴宁辞说罢,毫不留情地仗着悬殊的力量将她抵在树干,掐着她的下颌便来吻她,边吻边粗鲁地扯她衣裙。
李婧冉被摁得很紧,丝毫动弹不得,想咬他却被他捏着脸被迫张开齿关迎接他狂风骤雨般的索取。
先前被刻意伪装又频繁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尽数迸发,裴宁辞此次的怒火滔天,当真恨不能将这个没有心的女子掐死。
李婧冉也同样气得眼前发黑,两人分明在接吻,却都睁着眼,清晰地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郁愤。
裴宁辞用牙去咬她的衣带,李婧冉趁机挣了他的束缚,指甲在他脸庞脖颈留下了好几道浅显的血痕,厉声骂他:“全世界就你圣洁!圣洁到亲人离散,唯一的弟弟都要与你断绝关系,所有与你亲近的人要么死要么伤。”
“我们俩究竟谁更烂?!”
李婧冉和裴宁辞骨子里有些像,都是怒上心头时口不择言的人,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李婧冉明知裴宁辞从不敢宣之于口的隐痛,也明知这些事情的隐情,如今却故意用它当一把趁手的凶器拿来割裂他的皮肉。
“裴宁辞,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为了我放弃了很多啊?!”李婧冉急促地呼吸着,瞪着他毫不留情地道:“你骗我说爱我,骗许钰林说爱我,骗全天下说爱我,骗到连你自己都着迷了。”
“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