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薄荷味消融,成了他的帮凶,他修长的指尖格外冰凉。
他上着药,动作深了些,便感受到她的呼吸轻了几分,侧眸看去才发现李婧冉眼眸微润地偏过头去不看他,落着几个吻痕的颈子微微泛红。
她咬唇强忍着,李元牧倒也不急,只加重了几分力道,如愿听到了她呼吸声随之变得急促。
他心下了然,记了下位置,随后蓦得唤了她一句:“姊姊。”
铺天盖地的背德感让李婧冉浑身发紧,只是她这反应却被李元牧误会成了另一种。
李元牧笑了下,施施然地继续侍奉她,一口一个“姊姊”,喊得愈发甜腻。
李婧冉羞耻得脚趾都蜷起,忍不住睁开眼望着神色乖巧的李元牧:“......你脸呢?”
以前那个纯情害羞的弟弟哪儿去了?!
先前死活不愿她在床上叫他“弟弟”的人也是他,如今故意用这些奇奇怪怪的称呼让她倍感羞赧的人也是他。
呵,善变的男人。
李元牧却只慢条斯理地观察着他的行为带给她的神色,看着她忍不住微蹙了下眉,却不像是难受。
他边探索着,边不紧不慢地对她道:“无妨,左右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姊姊喜欢什么,我自然都会尽力满足。”
李婧冉呼吸都颤了几分,想拒绝他但又被李元牧折腾得没了脾气,只能偏过头不搭理他,羞耻地任由他以一种比做科学实验还要严谨的态度,用目光解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