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书却只瞧了眼屋内,拒绝了她的提议,只随口道:“本王若是要留宿,自然是宿在你们殿下屋内,这长公主府的空屋可留不下本王。”
银药当时便犯了难,她自是无法僭越地替主子决定是否要让摄政王留宿。
严庚书却也无心为难她,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边懒散地丢下了一句:“算了,本王怕瞧见她驸马心烦。”
银药望着严庚书离去的背影,却不禁在心中腹诽。
应当是驸马爷瞧见摄政王心烦吧,摄政王倒是丝毫没有“外室”的自觉。
这些话银药自是不会当着李婧冉的面说出口的,如今听到李婧冉的问句也只是笑着不语。
李婧冉原本也只是自言自语,说完后像是瞧见了什么,凑近铜镜细细端详了下镜中的自己,发现她的唇角有些微红。
昨晚的妆果然是严庚书帮她卸的,估计看到她那被裴宁辞吻花的唇脂时忍不住多擦了几下......
她无奈叹气,想到昨晚和严庚书商议好的计划后,又对银药道:“等府兵头目回府后,让他来见我。”
两人昨晚聊了许久,严庚书终于在李婧冉的软磨硬泡下同意让她加入,一同想办法降低明沉曦的警惕心。
第一步,就是要先找到明沉曦,并且刺探出他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军事势力的人,究竟为何要取这军防图。
只不过李婧冉自从和明沉曦在宫中的那一面后,就没再见过他了,于是她便派了府兵头目去寻找明沉曦的踪迹,找到后监视他,并定期和她汇报。